contentstart-“还是蓁蓁记挂我,还麻烦你专程送来。”
连漪笑吟吟的,没有道出实情,“哥哥不在吗?”
“他去朋友那儿了,你找他吗?”云善拿着水杯,“要喝些什么?”
“都可以。”
这个家要温馨许多,更像一个家。
墙上还挂着云善和周婉的合照,之前还有一家三口的全家福,前几天刚刚被撤掉。
连漪仰头看着,庆幸孟诀找了个好妻子,融入了个好家庭,没有像她一样,一脚踏进火坑,再也出不来。
云善将果汁放在她面前,“跑累了吧,喝点水。”
云善比前几天看到时温柔了许多,连漪受宠若惊,连忙道歉,“我不知道哥哥不在,我喝完就走,不会打扰吧?”
“怎么会?”
家里的事就要解决,云善没那么多愁善感,也不再夜夜流泪,周婉带她去爷爷奶奶那儿露过脸,两位老人家都拉着她保证,云家只有她一个,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生的,云家不认。
就连云父,现在也没脸回来。
这对她们来说,是一场胜仗。
前些天她的状况让人担心,如今也该好起来了,她拉着连漪,“今晚要不要留下来吃饭,我打电话让你哥哥回来?”
连漪睁大了眼睛,捧着水杯,表情生动,“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这不是应该的吗?”
云善之前没发现,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得,连漪似乎很敬畏她,又有些怯。
在贺敛家收到云善的电话。
孟诀只得先回去,生怕连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任谁都看得出来,他跟云善的关系修复了不少,这次之后,还会不会离婚都是未知数。
贺敛仰头看着孟诀急急忙忙穿衣服,打趣他。
“反正都要离婚了,你怕个什么劲儿?”
孟诀瞥他一眼,欲言又止的。
他有些不磊落的庆幸云善家里出了这档子事,才能让她这样依赖他,周婉跟云父离了婚,云善会更加想要找人依靠。
偏是这种时候,她便愈发需要孟诀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提过离婚的事情,相安无事的过着每一天。
贺敛懂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,又感叹两声,“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?”
以孟诀的身份,能娶到云善的幸运。
原本要离婚了,又遇到了这些事,云善身边太需要人,一时半会儿不但不会离婚,说不定还能重修旧好。
这样的好运,从来不曾眷顾周蕴礼,偏偏都让孟诀给遇上。
孟诀不以为然,“这算什么好事?”
“这还不算?”贺敛哼笑一声,“少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可这对孟诀来说,的确不算什么好事,现在没有离婚,不代表以后不会离,何况云善现在不提,对他而言,也就是因为她需要有他的帮助和陪伴,跟爱还差着十万八千里。
孟诀没吃晚饭,接了电话匆匆便走。
走时周蕴礼恰好来,两人在门外打了照面,周蕴礼纳着闷,“出什么事了,他这么着急?”
贺敛似笑非笑的,“家里着火了。”
知道他是在开玩笑,周蕴礼没问下去,贺敛却自觉不算开玩笑,烧到云善身上的火,那也叫着火。
“他妹妹跑到善善那里去了,这才跑回去的。”
周蕴礼倒是记得,连漪是去了谢蓁那里,怎么又跑到云善那里,他倒是不清楚。
打趣完孟诀,才轮到周蕴礼。
他们都在离婚漩涡里,谁前谁后,倒成了贺敛的谈资,他神神秘秘的凑近,笑容变了味道,“听说那家子给你吃药了,什么感觉?”
周蕴礼一把将他推开。
“想知道自己去吃。”
贺敛困惑,他有时怀疑周蕴礼算不算个真正的男人,“你是怎么控制住的,在赵家,你总要跟赵宜媛睡在一起吧?”
毫无温度地扫过他一眼,周蕴礼多病缠身,对痛苦的感觉很麻木,所以那药在他身体里发作时,他能够抑制,“你知道人跟动物的区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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