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谢蓁无条件为云善撑腰,“他到底是什么态度?害善善那么伤心。”
会跟周蕴礼交流,只为了云善。
他也明白这点,“那是他们的感情,我们管不着。”
谢蓁咬牙切齿了下。
“死孟诀。”
她跟云善像是反了过来,跟周蕴礼在一起吵架时,云善也这么骂过周蕴礼帮谢蓁出气,不仅如此,还会顺手将自己一些留学的男同学推荐给谢蓁,要她去见见,多看看别人,撺掇她跟周蕴礼分开。
现在终于有了谢蓁骂孟诀的机会。
周蕴礼被她的小表情逗笑,如果不能够像从前那样朝夕相处,像情人一样依恋,那现在这样,对他而言便是恩赐。
可谢蓁显然将他当成了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共识,没他那样复杂的感情,问完便要走。
周蕴礼忽然拉住她的手。
指尖是暖的,掌心是软的,指甲形状饱满圆润,透着健康的粉,那是他三十岁前,午夜梦回都搁在身上的一只手。
有时是肩膀,有时是腰,有时会直接大剌剌抱住他的脖子。
好几次谢蓁抱得紧了,他都会被她勒得喘不过气。
谢蓁被周蕴礼的举动吓到,想要将手褪出去,他却转而握得更紧,问了句无厘头的话,“我上次给的房卡地址,你去了吗?”
“你先放手。”
谢蓁扫了周围一圈,“如果你家里人来接你,看到你抓着我的手,要跟你妈妈告状的。”
“告状又怎么样?”
周蕴礼五指穿过她的指缝,“你怕她吗?”
谢蓁一时无言,“我只是不想跟她争辩什么。”
“那你去了吗?”
不清楚周蕴礼为什么一定想要她去,可她还是要实话实说,“我早就把房卡扔掉了。”
这就是她的绝情。
如果说周蕴礼的爱从没减淡消失,那谢蓁的爱便是在这些波澜起伏中,被洪水冲垮的,她明白,眼前这个人,她不该再爱上,一旦旧情重燃,那必定是不幸的。
周蕴礼不懂这点,他依依不舍地将五指从谢蓁指缝中抽离开,“有空记得去。”
“你知道,我不会去。”
似乎有车辆从背后驶进。
周蕴礼看到了那台车,他眼锋变了下,迅速凑近,气息近在咫尺,却没有真的冒犯到谢蓁。
只不过从那台车的角度看来,他们像是在接吻。
做完这些,周蕴礼走向那台车。
跟周蕴礼的接触变多,令谢蓁不安。
在谈家发难前。
她提前了剧组的进度,在年前便跟着整组的人出发前往西北,连漪同行,只有工作,能够让她避开周蕴礼与谈家。
因为孟诀还在养伤阶段,连漪原本想要推迟进组时间,跟孟诀沟通过后,便打消了推迟的念头,乖乖跟上谢蓁出发。
有过一次跟组经验,这次又有谢蓁同行,连漪熟练了许多,在剧组却有些闷闷不乐。
都是因为担心孟诀。
每天固定两通电话打回去。
尽管如此,还是难展笑颜。
西北的冬天凄冷干燥,流鼻血皮肤干裂,都是常事,拍摄地风沙又大,连饭里都常有灰土。
刚打开盒饭,便有一阵风吹过,白花花的饭粒子上,立刻浮现出一片棕灰色。
不知何时。
谢蓁出现在身后,她将手里的饭跟连漪换回去,“吃我的,还是干净的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
连漪嘴甜,道了谢便接过。
趁着第二次风沙来之前,她连忙扒了几口充饥。
谢蓁搬来椅子,坐在她身边,“孟诀怎么样了?”
连漪每天都有打电话回去,知道的最清楚。
“应该好的差不多了,我只是担心哥哥跟嫂子的感情。”
有云善的照顾,孟诀并没有好得更快些,据连漪所知,云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,在照顾孟诀时,因为笨手笨脚,常弄巧成拙,有一次她打电话回去,便听到云善在一旁的道歉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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