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谢蓁睡意朦胧的站在他身后,护着那些照片。
“你哪来的这些?”
不是什么难看的照片,她却护的这么严实,周蕴礼伸手将她搂到怀里,想要去抢那些照片,她却紧紧拽着不肯放开,“邮寄送来的,怎么还看不得了?”
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说着她要将照片收起来。
周蕴礼将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,“草原好玩吗?看你玩得挺开心的。”
咬了下她的下巴。
痛得谢蓁轻呼了一声,“你干什么?”
周蕴礼神色却一丝丝收敛了。
“你玩得开心,你知道我那段时间怎么过的吗?”
严重到一想起谢蓁就心悸。
连活着的希望都变得渺茫。
她却在草原无忧无虑的过着。
谢蓁将照片藏在身后,很淡漠,“你娶了新人,哪里还在乎我怎么样,我又为什么要为你哭哭啼啼?”
那太没出息。
就算是当年的秦漫漫出现,谢蓁都没如此过。
“那是我想要娶的吗?”
提起赵宜媛。
有关相文渊那些话又冒了出来。
谢蓁不由陷进了小女人的情绪中,竟然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吃醋,话里都带刺,“你不想娶,还是娶了,不仅娶了,还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的。”
死心塌地到相文渊都忍不住要揭穿。
他说那些。
无非是要挑拨。
不想要承认,可又必须承认,他还是做到了。
谢蓁低着头,高兴与否都写在了脸上,这种时候周蕴礼是要压一压她的脾气的,她都预料到他要说些不中听的话来澄清自己。
预料中的言语没从周蕴礼嘴里说出来。
趁着秀姨不在。
他轻啄了下谢蓁的唇角,动作温柔,姿态疼惜,“是我不对,我不该娶别人。”
那并非他的本意。
谢蓁是知道的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怎么能为别人的三两句话就为难他?
谢蓁一时陷入内疚中,想要上楼躲避,周蕴礼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,没让她走开,“什么时候工作结束,我也想去草原。”
那是他遗失的时光。
周蕴礼想要弥补。
他在看那些照片时是什么样的心情,谢蓁现在才知道,“那里很苦的,没有你想得那么好,吃得不好,会水土不服。”
“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周蕴礼是吃的了苦的人,根本不怕这些,不然也不会义无反顾的冲到西北陪她拍戏。
有他耐心的哄着。
被相文渊搅弄出来的坏心情消失。
谢蓁逗着周蕴礼,“可我最近都没空,下次再说。”
她拍拍他的肩要站起来,周蕴礼却突然搂着她的腰将人压在身下,掰着她的下巴去吻脸颊,又吻到脖颈,手指在她腰间挠着,她痒得不行,翻动几下,摔倒地毯上。
还没反应过来。
周蕴礼便从她身后偷走了那叠照片。
在谢蓁来不及抢走时,周蕴礼拿着照片上了楼,又反锁上门,任凭谢蓁怎么敲门,他就是不开门,将那些照片看了个遍。
每一张都很漂亮。
都想要收藏。
门突然被打开,谢蓁停止敲门,脑门忽然被周蕴礼用照片砸了下,她伸手去够,他又绕了个圈,让她够不到,急得上蹿下跳,滑稽又有趣。
逗够了。
他停手,将照片完好无损的放到她面前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看?”
谢蓁将照片抢走,收好,“总之你就是别看。”
那时她刚到草原,想到周蕴礼结了婚,每晚都以泪洗面,伤心不已,仔细看那些照片,能看到眼下的乌青与红肿的眼睛。
那都是她的不堪。
她不想要被任何人看到,就算是周蕴礼也不可以。
这些照片,也是只当地人热情,给她拍下坚持要寄来的。
在草原那段时间是谢蓁不愿回忆之一。
如同离开周蕴礼,远赴小港,又流产,经历生死的回忆是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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