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这成了他的执念,自从看过那些照片,他便惦记这些事。
“现在几月份了,到那边你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周蕴礼有些失落的埋进她脸颊旁,手移到了自己的心脏处,手掌变白,“能看到你,就够了。”
慢慢察觉了他的不对劲。
谢蓁扶着他的肩膀,将人挪开,“又不舒服了?”
他点了下头。
这是常有的。
谢蓁急忙给他取药,喂到嘴边,他没张嘴吃,则是看着她,眸色深沉,“真的不能陪我去?”
“吃药。”
这便是变相的拒绝。
周蕴礼张嘴将药吃下去,又像是得逞一般,“那我不再提,你也不准再提赵宜媛的事,说好了。”
他伸出小拇指,要跟她拉钩做保证。
谢蓁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,又不得不跟他拉钩作证。
周蕴礼心满意足,欣慰笑笑,躺在她怀里,“我知道自己,都是个三婚的男人了,特讨人嫌,你也嫌我。”
“我才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三婚又怎么样,前两段都是跟她。
也真是因此,谢蓁才会渐渐介意跟赵宜媛的那段,周蕴礼睡着,她手指在他发丝里作乱,他痒得拱了拱,“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发不能随便碰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但蓁蓁不一样,可以碰。”
听她清脆的笑了声。
这下不再温柔,像平常揉乐崽的皮毛一样,疯狂揉着周蕴礼的头发,将他弄烦,一把抓住她的手,警告着,“想死是不是?”
“凶什么?”
说是凶,可语气根本不重。
周蕴礼松开手,鼻尖与周围的空气都被谢蓁身上的淡淡馨香给包裹,他很怀念这感觉,梦寐以求,那是谢蓁身边的气味,他从小就能感觉到,可她对自己身上的香气却从没感觉。
小时候洗的湿漉漉的,跑到自己面前,像是个精美的礼物,等待拆解。
现在也是一样。
对他的诱惑力是致命的。
他真的是被她吃死。
没一点办法。
她的手又在周蕴礼脸上作乱,一会点鼻子,一会儿点眼睛,周蕴礼也不烦,由着她,“你刚才说,小孟找善善补课?”
“是啊。”
周蕴礼若有所思,他在想事情时,会很自然的进入黑脸的状态,这点谢蓁早就了解。
在扳倒周庭书的事情上。
孟诀做出的努力是最大的,贡献的是自己,这点周蕴礼永远记得他的好,他如果想要挽回些什么,周蕴礼一定会尽力帮助。
通过他皱眉的微表情,谢蓁看透了什么,“小孟是活该,谁让他那么对善善的,现在知道后悔了。”
话刚说完,就被周蕴礼打了下嘴,力度很轻,却透着责备。
“不准说小孟的不好。”
他们的兄弟情,谁都不能诟病。
谢蓁却不服气着,“你跟孟诀最好,那要是我跟他一起掉进河里,你救谁?”
“救你。”
作为中间的牵线人。
云善介绍来的补习老师由谢蓁带到孟诀那儿。
约莫因为是云善介绍来的。
孟诀格外客气,事先叮嘱过涟漪也要客气点,可她的脾气哪里是收敛的住的?
两人在楼上房间补课。
孟诀陪着谢蓁在楼下。
她百无聊赖,托着下巴,拨弄着面前那一堆糖果,看着孟诀,陷入深思。
孟诀被她看得脊背发凉。
“做什么?”
谢蓁停了手下的动作,“你跟周蕴礼还真好,比我还好,叫人妒忌。”
“吃错药了?”
她撇撇嘴,有些不满。
孟诀眼神飘到远处,还自以为自己伪装的很高明,“善善为什么不肯来,我看着涟漪刚才的态度,不太像是能给那个小白老师好脾气的。”
“善善为什么不肯,你不知道吗?”
都心如明镜的事情,还要多此一举的去问。
谢蓁看破他的伪装,“我跟周蕴礼说你是活该,他还打我,亲老婆都没亲兄弟好,果然是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。”
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