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跟孟诀在一起,不怕他担心,便肆意妄为。
将药吃下,周蕴礼好了许多,又跟着孟诀一起工作,他野心不小,想要吃下的利益也不小,自己一个人拿不了主意,需要周蕴礼跟他一起商量。
孟诀心理上还是拿周蕴礼当作大哥。
所以很是依赖他。
虽然病了,可周蕴礼的见解和意见依然是宝贵的东西,孟诀年少就习惯跟着他做事,听他的意见,不会有错。
周蕴礼却没办法再像从前跟着孟诀没日没夜的通宵工作,帮他处理好简单的,便去休息。
手机落在了办公桌上。
响起来时是深夜,一点钟,孟诀看了眼,是谢蓁的才给接起来,话来得很随性,“蓁蓁,有什么事告诉我,声哥睡了。”
“你把手机给他。”
这是被宠到没边的语气,就算周蕴礼睡了,可只要她想听周蕴礼的声音,周蕴礼就算睡着了也得醒过来,他们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,在外周蕴礼是处于上风的,可实则他在什么事情上都是要输给谢蓁的。
这是他们的习惯。
孟诀可没资格拒绝谢蓁,“好,你等等。”
“你现在还在工作?”
她顺势跟孟诀聊了两句,他嗓子干哑,很涩,听起来就是疲惫的,“你不也是还在工作,不过我比声哥幸运一点,没有女人来烦我。”
“小孟,你找揍是吧?”
“不敢。”
推门进去,房内昏黑,留着一盏很暗的灯,周蕴礼睡得有些不好,表情也不好看,孟诀碰了碰他的肩膀,将人叫醒,他头还疼着,对孟诀突然递过来的手机不明所以。
孟诀也是无奈,“蓁蓁的,非要我叫醒你。”
听到谢蓁的名字,周蕴礼眉头舒展开,接过手机坐起来,嗓音懒洋洋的,下意识叫了声,“老婆。”
很散漫。
孟诀顿了下脚,想到刚到佛德时见到他们时,两人早已确认关系,周蕴礼高兴时好声好气叫蓁蓁,不高兴时叫谢蓁,就连情人之间最简单的“宝贝”都没从他嘴里听到过。
他这人素来讨厌肉麻,却也有被爱牵引着,不自知的时候。
悄无声息的走出去,孟诀带上门,走到办公桌前,心思却有大半都不在工作上。
保持安静,便能听到房内周蕴礼打电话的声音。
一会儿轻笑,一会儿又沉默。
却还是沉浸在了谢蓁给予的关怀里,那是无与伦比的,谁代替不了,电话持续半个小时,可周蕴礼相隔一个小时才出来,倒了杯水,走到孟诀身边。
孟诀敲打着键盘,回复着消息,“电话打完了?”
“打完了,非要我听着她睡着才能挂。”
像是埋怨,却又是甜滋滋的。
那是深陷在爱里的人才能感受到的。
孟诀回头,轻轻捶在周蕴礼肩上,“得了便宜还卖乖,你以前不这样,真是被蓁蓁调教出来的。”
“调教?”周蕴礼似笑非笑,“我可不喜欢你的用词,这是我甘愿的。”
根本用不着教。
孟诀将手拿开,像是不屑周蕴礼这般对女人的态度,之前是太冷,现在是太暖,“蓁蓁知道你这样吗?”
他在谢蓁面前大部分时间还是一本正经的,“我一直都一个样儿,没变过。”
这般的甜蜜,却总有分崩离析的瞬间。
周蕴礼想到谢蓁临睡前,迷迷糊糊口中喊着赵宝珠的名字,又叫善善,便知道她那颗脆弱的心有多摇晃,他想要努力替她守住仅剩的宝贵的东西,想到此,捏了捏孟诀的肩膀。
他被捏得痛呼了一声。
周蕴礼却不以为然,“是你把欺负善善的老师弄走的?”
“什么老师?”
小白老师是最后一个补习老师。
她被辞退后,孟诀再没找过补习老师,渐渐放松了对涟漪自由的限制,她跑去见谢蓁,将这阵子的压抑释放出来,吃了一大桌甜品,肚子塞得鼓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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