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“以后别一个人去京华了,那的人都不好。”
周蕴礼假意曲解着她的意思,“我没去见谈家的人。”
她说的压根也不是那些人,而是相文渊这种没了理智,因爱生恨的人,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到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时候。
这种人,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
到了这种时候,没必要再隐瞒什么,谢蓁点名道姓点出相文渊,“我指的不是谈家,他们有再多的不好,也不会害你,我是说相文渊。”
没有诧异,周蕴礼的神色即刻阴沉下来。
在京华相文渊找周庭书,到了松江又找谢蓁,没完没了,生病以后,周蕴礼是不爱主动招惹别人的,可到了相文渊这种程度的,他不主动招惹,相文渊也一定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。
“没事,他害不到我身上。”
这点谢蓁是相信的,只不过总有只苍蝇在身边转悠嗡嗡乱叫的感觉是令人烦躁的,周蕴礼原本可以忍耐,可他非要到谢蓁面前出头,不收拾是不行的。
提了醒,又有了周蕴礼的保证。
谢蓁才能松口气,“也是,我都忘了你是谈家的人,相文渊也就敢吓唬吓唬我。”
这是在反讽他。
周蕴礼听得出来,态度还是认真的。
“他以后再找你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
谢蓁也不忘交代他,“可如果相文渊要对你做什么,也要告诉我。”
信任才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东西,有信任做桥梁,那些人的离间毫无作用。
周蕴礼嘴上答应,心里却没记住。
真到了有危险的时候,他只会将谢蓁推开,保证她不受伤,一起吃苦受累的事,永远不再存在。
相文渊有了异动。
遭殃的是周庭书,他身边的看管更加严格了些,监视的人增加了一倍,削减了他一半的自由活动时间,他倒是从没反抗过,有些顺其自然。
京华有赵予注意着相文渊的一举一动,周蕴礼无需担心。
这次之后,他算真正成为了周蕴礼的人。
周蕴礼回去当晚,赵予又接到他的电话,从保留态度到准备反击,只用了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,赵予一猜,便能猜到他转变这么大的原因是什么。
“怎么,相文渊去找蓁蓁了吗?”
周蕴礼懒得理会他的揶揄。
“他现在靠着赵宜媛,靠着赵家的关系,那就让他没有这个靠山,知道吗?”
赵予“啧啧”两声,显然态度不端正,“你认真的?既然这么决定了可就回不了头了?”
“是他自找的。”
听语气,便是严肃的。
赵予倒是支持他进行反击,“早该这样,以你的身份背景,何必要被他那种阴沟里的老鼠逼的一退再退?”
“如今这样很好,我不想破坏。”
是相文渊欺人太甚。
赵予倒是要感谢相文渊这步棋,要不是他这么步步紧逼,周蕴礼还不会被激发出攻击性,那样文文弱弱的,可实在不像是他。
要反击回去的模样,才值得跟随。
“好,既然你这样决定了,那我除了帮你,也没别的选择。”
周蕴礼看得出,赵予只是想要起哄,又或者是多帮他做事,从而真正获得周氏的执掌权,他想要多做事,周蕴礼便满足他,“相文渊的事就交给你,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,事情办成,周氏那群人,我来清理。”
跟那些叔叔伯伯打交道,要比跟相文渊这种人要好的多。
这对赵予来说,再好不过。
为了尽快取得周蕴礼的信任和支持。
赵予替他收拾相文渊,和当初联合周氏上下收拾周庭书一样迅疾干脆,相文渊却不是周庭书。
二者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周庭书的资本是周家血缘。
相文渊则是赵宜媛。
赵予分析了许久,找到最根本的这点,从赵宜媛下手,或许能轻松许多,算是一条摆在面前的捷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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