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“这样吗?”
秀姨将信将疑,“那怎么这么着急?”
“我们就要出国大半年,自然要在这之前处理好这里的事情,不是吗?”
她反问回去,让秀姨哑口无言,“那好,我这两天尽快收拾出来,也方便蕴礼去医院看病。”
“不用这两天,今天就好。”
谢蓁将行李箱盖合上,“那边都是打扫好的,我们只要带几件衣服就好,别那么麻烦。”
真要搬家太麻烦,需要搬两三天。
那“滴答滴答”的时针走动声萦绕在耳畔,令人无法安心入眠,这个地方再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,就连涟漪,也叫孟诀提前来将她接走,无论是谁,只要跟他们在一起,就是不安全的。
这件事的可怕性,别人不知道,孟诀是清楚的。
他将涟漪的行李箱放上车,将她关在车里,单独跟周蕴礼站在车旁,用审视的眼神看着面前这幢白色小楼,郁郁葱葱的树木将其遮挡,影光落在外墙上,很是漂亮。
如今却充满危险。
“要不要去找相文渊问清楚?”
周蕴礼若有所思,“他是不会说的,我们搬走的消息不要透露出去,不管发生什么,只要逃开就好了。”
“确定没有听错?”
“没有。”
孟诀抱有怀疑态度,倒不是对周蕴礼的话怀疑,而是不相信相文渊有那个本事摸到这里来做些小动作,要知道,周蕴礼被绑的时间里,他不是被拘留,就是被看管,哪有时间做这些。
可这不是一个人听见的,如果是一个人,可以当作是臆想幻觉,这次是三个人,谢蓁跟周蕴礼,就连涟漪也曾听到,那便是证实的。
检测不出来房间里有什么,一来二去,只有搬家这一条路可走。
这些事太过荒谬,孟诀不禁自嘲,“还真是没办法对付他了。”
“他连命都不想要了,这种亡命之徒,能有什么法子?”
周蕴礼看得开些,跟这种人纠缠是掉价的,能避开则避开,相文渊死是迟早的事,可他跟谢蓁还要好好活着,他们还要在一起许多年,“其实我有怀疑,可能是炸弹之类的东西。”
孟诀瞳孔紧缩了下,“那还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你别着急。”周蕴礼不疾不徐的笑着,“那天我跟谢蓁逃走,照顾我的医生说我逃不掉,也许他知道这些事,就是指我回来了也要死。”
“蓁蓁怀疑过,是他给你用的药。”
检查过药物后这想法便被否决了。
周蕴礼云淡风轻的,“他用的药没问题,我想的也都是猜疑,但这座房子的确不太安全了。”
“今天就要走?”
掐着时间算的,五个小时内就走,周蕴礼平淡的眼下藏着忧虑,“你先带着涟漪走,我们等会儿就走。”
“好。”
这儿不适合久留。
孟诀上车,带走涟漪,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天刚亮就被谢蓁通知收拾东西,孟诀要来接她回家,这次不管她怎么不情愿都没用。
“哥哥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孟诀只字不言,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。
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。
涟漪悻悻降低音量,扒着座椅,凑近到孟诀身边,“你怎么还生气,我这不是没有再见他了吗?”
转动方向盘,孟诀的心思像是都扑在了开车上,顺带将身后的人当成了空气。
涟漪放弃了跟这个木头疙瘩交流,泄气的坐回自己的座椅里,满脸无奈。
孟诀将她送回家,行李箱拿上去,这次没有锁门,放下东西他便回了公司,至于涟漪要去哪儿,他管不着,也没力气管。
涟漪在房间安静坐了会儿,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,又煎熬的等待了十几分钟,没再听到孟诀回来,便换了衣服,蹑手蹑脚跑出去。
这些天为了不添麻烦,她都没有胡作非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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